光明文创联合国礼团队、非遗大师,三大IP共同打造《财福满堂》癸卯兔年纪念章******
2023癸卯兔年即将来临,中国及世界多国都在新年到来前发行生肖类纪念品,以此来表达对中国新年的祝福。
在众多生肖纪念品中,一套名为《财福满堂》的癸卯兔年纪念章正对外发行。
这套纪念章由光明文创和北京工美集团有限责任公司技术中心联合出品。其中,光明文创是光明日报直属文化企业——光明实业总公司独家注册运营的央媒旗下特色文化品牌,在文创领域具有极大影响力和品牌价值。
为弘扬中国传统生肖文化,表达新年祝福,光明文创全力打造了此套2023年生肖纪念品——癸卯兔年纪念章,并特请北京工美集团有限责任公司技术中心负责纪念章设计和制作全流程。
北京工美集团有限责任公司技术中心是北京工美集团的核心研发单位,拥有实力雄厚的研发设计师团队,成员毕业于清华美院、中央美院等。数十年来,技术中心一直承担着国家级礼品的设计生产任务,2008年成功设计制作了北京奥运会会徽发布载体“北京奥运徽宝——中国印”等,是享誉内外的“国礼团队”。
为确保一流设计、最高标准,癸卯兔年纪念章的设计和创作由北京工美集团的首席设计师冯超亲自领队。同时,设计团队还特别邀请了国家级非遗项目“蔚县剪纸”的代表性传承人——周广大师加入。“蔚县剪纸”和古老的生肖文化相结合,贯穿于纪念章的设计中,使其具有极高的艺术价值和文化价值。
纪念章外形为经典圆形造型,正面以兔子为题材,采用了彩印蔚县剪纸的形式,周围点缀敦煌花卉纹饰,并融入牡丹纹、如意、铜钱元素;背面结合了十二月份及十二花神元素,相互呼应,寓意一年四季。
整套纪念章在工艺上还做出了大胆创新,将彩印工艺和花丝工艺二者结合,使得整体造型更别致美观。
此次发行的《财福满堂》癸卯兔年纪念章,共分三个不同系列:金色套装、银色套装和黄铜套装,分别对应金银材质、银质和黄铜材质,每个系列均包含十二枚纪念章。金银作为贵金属而言,一直担当着比较稳定的保值功能,为纪念章的价值锦上添花。
金色套装共将发行3000套,银色套装共将发行5000套,黄铜套装共将发行10000套。每套纪念章都具有唯一编号,防伪可查,枚枚保真,既保证了每枚纪念章的唯一性,也使其具有极大的稀缺性。
十二生肖是我国传统民俗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久远的生肖文化使中国人的精神、命运和情感紧紧联系在一起,构成了每个人终生的文化情结。正因如此,生肖一直是收藏界的一个永恒的题材。
不同于以往的生肖类纪念品,《财福满堂》癸卯兔年纪念章是著名文化品牌、国礼团队和国家级非遗大师,三大顶尖IP首次合作的首个成果,这在同领域是史无前例的。
由权威文化品牌牵头,国礼团队担当重任,国家级非遗大师助力,《财福满堂》癸卯兔年纪念章实为同类收藏领域登峰造极之作。作为贺岁与生肖文化的献礼,《财福满堂》癸卯兔年纪念章实为一款极其稀有珍贵的艺术藏品。
《财福满堂》癸卯兔年纪念章光明文创咨询热线
13811119220
4008837004
来源 / 光明文创
新岁访巴金******
中新社记者 谷苇
又是一个春天开始了,踏着霏霏细雨,来到巴金的家里。他刚从北京参加了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和中国作家协会的理事会回来,照旧“闭门谢客”,继续他的写作生活。
也许是江南的春寒,最难将息。这位78岁的老作家偶患微恙,有点“感冒”。但看他从楼上工作室下来,脚步还是轻快的。
在他的客厅坐定,先谈到了最近在北京参加作家协会理事会的感想。他对中国文学创作的前景,显然是乐观的。他说:现在有一批中青年作家很有希望,他们在埋头苦干,有思想,有志气。他又重复他说过不止一次的那句有名的话:“一个作家,总还是要看他的创作。”
“我自然还要写作,只是做得慢些。”谈到新一年的愿望时,巴金说:“那几项工作,总要把它做完。但也不是一年都能做完的。”巴金的“几项工作”,确实都在进行着,不过有的项目进行得快一些,有的项目则进行得慢些。
为香港《大公报》所写的《随想录》,已出版了两集。巴金原想在80岁以前,以5年的时间写完五集。现在正在写第三集中的一些文章。他说:“不管这些文章发表与否,我总把它写出来,我是为祖国和人民写作,我写的是我心里想说的话。有些文章也许马上不一定发表,但将来还是会发表的。”
读者们当然也很关心他的小说创作进度,巴金正在写着一部长篇小说《一双美丽的眼睛》。不过作家没有透露他的具体进度,问到“大概写了几万字了?”巴金微笑着回答:“这很难统计,反正在写。一定要把它写完的。”
“《创作回忆录》早已写完了。原来打算写10篇,结果写了11篇,都在香港《文汇报》上发表过了。不久以前,香港三联书店已把它印成了单行本。”说着巴金自己走上楼去,拿了一本新书下来,签上名,送给我。这确是一本好书,不论是书的内容,还是书的印刷、装帧和设计。正像有的评介文章所说的那样,这本书“除了是一份记录巴金创作道路的珍贵资料外,还是一首充满了真情的长篇散文诗。”读过这些文章的人,都会有这样的感受。
接着自然就谈到了作家正在译述的赫尔岑的回忆录,那部有名的《往事与随想》。第一本已于前两年出版,现在巴金正在继续其余四本的译述工作。对于这样一部卷帙浩繁,长达150万字的巨著的译作是否能够如期完成,确是有不少朋友为之担心。但是,重要的是译述者本人的态度——巴金始终是充满信心的。“因为种种原因,可能完成得慢些。比原定的计划……”所谓“种种原因”不外乎每年都可能有的、应邀去外国访问的任务——比如近几年来他已先后到法国、日本、瑞典、瑞士等国家访问过。这还不包括另外一些热情邀他去作友好访问、讲学、小住创作的国家。比如美国的“国际写作计划”中心的主持者聂华苓女士和诗人安格尔,在来华访问时,都曾热情提出邀请。但由于实在安排不出时间来,巴金都只好谢绝。此外,当然还有一些“非开不可”的会议。
当然,“开会”与写作是“两者不可兼得”的。有时为了开会,就不得不一再推延自己手中的工作。有时,还不得不应付一些报纸、刊物、出版社的“盛情约稿”。尽管多数编辑是同情、体谅作家的苦衷的,但在“一约”、“一谢”的过程里,总又得占掉一点时间。
谈到这几年国内外出版的巴金的著作,作家显然不愿意多谈什么,因为这在报纸上是经常有及时的报道的。巴金只说了一件事:四川的出版社决定出一部十卷集的《巴金选集》,第一卷今年就可以出来了。这部选集是巴金自己选编的。
“不是有一部十四卷集的《巴金文集》吗?是否可以再版呢?”我倒是一直很喜欢这部由人民文学出版社出版的文集,为了这部被张春桥、姚文元之类称作“十四卷邪书”的文集,巴金在已过去的“十年长夜”里吃够了苦。
“那部文集不想再版了。对读者来说,恐怕倒还是这部选集有用些,它包括了我解放以后30多年来的一些作品。至于文集,也许对一些专门做现代文学研究工作的人有用些,不过总可以借来看的。所以,我不愿意它再版了。”对于出书,巴金总是首先为读者的需要着想。
早在几年之前,巴金就倡议要建立一个“中国现代文学馆”。不论是在法国,或是在日本,看到别的国家所建立的文学资料馆,巴金总想到自己的祖国的文学历史资料是多么的丰富和宝贵,它又是多么地需要有一个专门的资料馆来从事文学史料的搜集、整理,并为文学研究工作者提供工作上的方便。现在他的倡议,终于在逐渐有可能变成事实。国家的文化部门和许多作家,都热情地支持、拥护巴金的倡议。周而复把这个倡议,称作“一个迫切的倡议”,并且写了一封充满感情和提有具体建议的长信给巴金。茅盾去世之前,也决定把他的长篇小说《夕阳》(后改名为《子夜》)的原稿等等捐给未来的资料室,以表示他对巴金这个倡议的最有力支持。至于巴金自己,他早已准备一俟“中国现代文学馆”有了房子,就立即将自己所有著作的手稿,个人所藏的中国现代文学作品(包括许多珍贵的、著名作家亲手题赠“初版本”书籍),以及他与国内外文学家往来的书信等等,都捐献给文学馆。除此而外,他还带头捐献了一笔为数不小的钱,为文学馆的建成“助以一臂之力”。
现在,“中国现代文学馆”的牌子已请叶圣陶先生写好了,正在物色合适的房子。
谈话的时间不算短了,应该让尊敬的作家稍事休息了。告别时,巴金坦率地笑着说:“四人帮”在台上的时候早就想把我搞死了。但我终于活了下来,这是“幸免”,也是“幸存”,所以我总是把这些年来的时间当作偶然的所得,因此也格外珍惜。我要把这些时间用来为自己的国家和人民做点事情,当然,首先就是写作。其次,就是为自己“料理后事”,我不想立什么遗嘱,只想在自己活着的时候,把有些事一样一样处理好。比如把自己的藏书分门别类地捐献给国家,让它们到最能发挥作用的地方去。比如主张办文学馆,尽自己的努力促其实现。还有我的稿费,也不想留给子女,他们都有自己的事业。我要把它用在有益于国家建设、文学发展的地方。我希望能顺利地办完这些事情。
看着眼前这位对祖国、对人民、对生活充满热情的作家在“戏言身后事”,并不使人觉得有丝毫的好笑,倒觉得这正是作家的真诚和坦率。
我由衷地祝愿巴金长寿、健康。
(中新社上海1982年4月电)
(文图:赵筱尘 巫邓炎)